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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

 

櫻似乎現在才開始逐漸開始了解日向寧次這個人。他的安慰總是來得理性又十分溫柔,每次在她以為他怎麼就有些讓人氣餒時,又說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話。

不過他說得對,不依賴任何人,才可以真正成長,才可以去面對一些不堪回首的過往,尤其經過這段時間相處之後,她發現寧次似乎與她心中的形象不太一樣,她有些期待,想看一看那個真實的他。

井野等人得知櫻快將接受移植手術的喜訊,一起到病房道賀,今天寧次有工作在身並未在場,幾個久未見面的少女吱吱喳喳地交換著八卦,冷清的病房頓時變得熱鬧起來。

「寬額頭,當初聽見妳在鐵之國失蹤的消息,我都快急死了﹗反正我不管,等妳眼睛好了,要請我好好吃一頓,彌補我的精神損失。」語氣帶著幾分不滿,井野的臉上卻是難掩喜色。

「嘻嘻,可別漏了我﹗我也很擔心櫻,還好有寧次的白眼,不然也不會這麼順利找到櫻。」天天爽朗地笑道。

「說起寧次,今天倒是難得不在呢。」提起寧次,井野朝天天眨了眨眼。

「我可從沒見過咱們家寧次這麼在意一個人。」接收到井野的眼色,天天會意地一笑。

「寬額頭是不是有什麼還沒跟我們報告?」

櫻被兩名少女的一搭一唱弄得臉上一熱,難掩羞惱地道﹕「你們到底是來探病還是刑訊逼供的?慰問品放下,你們可以走了﹗」

井野和天天自然不會就此罷口,又笑鬧了幾句,前者才察覺到身邊的雛田臉色有異。

接收到井野關懷的目光,雛田勉強一笑,道﹕「不好意思,我想單獨跟櫻聊聊。」

井野和天天很快一個對視,不多說就退了出去,病房裡頓時陷入一片沉默之中。即使眼睛看不見,櫻也感受得到那股直逼自己的沉重氣氛,她轉向雛田溫和地問﹕「雛田是有什麼心事嗎?」

「……是有關寧次哥哥的事,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跟櫻說。」

聽出了雛田語氣裡的猶豫,櫻也不由受到感染地有點擔憂,「寧次君……他怎麼了嗎?」

「寧次哥哥今天沒來,是因為在任務裡受了傷。他囑咐我別跟任何人說,但是……我真的很擔心他。」雛田輕輕嘆了口氣。

櫻的心突地一跳,「寧次君受傷了?他還好嗎?」

注意到櫻想要掀被下床的動作,雛田眸裡閃過一抹暗色,語調卻更加溫柔﹕「放心,只是輕傷。櫻現在這樣子就算到寧次哥哥身旁也無法為他治傷,反過來只會讓他更不放心吧。」

一股挫敗感直襲而來,櫻用力咬了咬唇,說不出話來,如今的她確實無法為寧次做些什麼。

「寧次哥哥向來深受綱手大人的信任,回到木葉後工作堆積如山,昨天也是拖著疲憊的身體出任務才會受傷的……昨天父親很生氣,要寧次哥哥好好照顧自己,不然會對不起他的婚約者——」

婚約者?

她記得到日向家還傘那一次,寧次君跟她說沒有婚約在身。

雛田見櫻眸裡泛起疑惑之色,接著說﹕「寧次哥哥對婚約也許有些猶豫,可是為了日向家和自己的將來,還是不得不好好打算,因利益而結合的婚姻在日向家是常事。要是寧次哥哥再惹父親不悅,受罰是小事,就怕影響到他在日向家的處境。」

櫻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,雛田見狀眼神不禁一黯,確定寧次曾跟粉髮少女說過自己在日向家的困境,以寧次的謹慎,要不是對櫻動了心,斷斷不可能會透露自己底細。

為了活得更好,日向家的誰不是在不擇手段地向上爬呢?她下定決心捨棄鳴人,選擇寧次,也只有這樣的結合才能讓日向家的地位繼續綿延下去——

垂頭思考了一會,櫻才輕聲問﹕「那麼,要怎樣才能幫助寧次君呢?」

唇角揚起得逞的笑意,雛田放柔聲調道﹕「請別讓寧次哥哥那麼累。櫻,拜託妳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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