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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

 

櫻顧不得路人奇異的目光,抓緊大開的衣襟在大街上沒命的奔馳著,不到幾分鐘便來到春野宅。在快要打開大門的剎那,驀地身體懸空,她整個人被橫抱而起,還沒來得及尖叫,已被一把抱進屋裡。

 

佐助關上門,懷中人兒像隻受驚的小動物般蜷曲著,小臉蒼白如紙,他不禁皺了皺眉。

 

他輕而易舉的找到她的房間,將她放在床上。「哪裡不舒服了?」他拉起被子蓋在她身上,放緩嗓音問。

 

從浴室出來發現她不見了,他又是擔憂又是生氣,然而滿腔怒火在瞧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時煙消雲散。

 

在目睹她送巧克力給佐井的那一刻起,他的心已徹底崩壞。這些感覺太過陌生,教冷靜自若的他完全亂了方寸。明明有更妥善的處理方式,應該說怎樣處理都比強要了她好上千百倍,體內那股熊熊妒火卻促使他以最糟糕的方式確定她屬於他。

 

他和她再也沒有選擇的餘地,她願意也好,不願意也罷,肉體上的牽絆已將他們綁在一起,這發現讓他的心情很好,要不是她看起來如此驚惶的話——

 

「走開……」她把臉埋進被窩裡,嬌軀不住顫抖。

 

他將她連人帶被抱進懷中,把頭埋進她肩窩間,帶著幾分懊惱地低嘆﹕「妳不該背叛我的。」要不是她激得他失去理智,他就不會弄痛她,也不會把她嚇成這樣了。

 

她嚇得無法動彈,聽到他說自己背叛了她,她連氣都氣不起來了。子虛烏有的事要她如何解釋?事到如今,辯解已無必要,他要怎麼想是他的自由,她只求他離開她的地方,離她遠遠的。

 

「別過來﹗」見他的臉靠過來,驚恐之下她用盡僅餘的氣力吼叫出聲,便眼前一黑,昏了過去。

 

 

佐助盯著床上那張巴掌大的蒼白小臉看,攏起的雙眉快能夾死蒼蠅了。

 

她身形嬌小,而且還是第一次,他卻像隻出柙野獸般,硬是將她生吞活剝,不顧她反抗一要再要,她的體力消耗過度,再加上受了嚴重的驚嚇,才會出現發燒的現象。

 

她睡得並不安穩,臉上滿是汗水和淚水,一直哭喊著「不要」,他緊緊地握住她的手,與她十指緊扣,不久她終於安靜下來。

 

她渾身大汗淋漓,衣衫濕了又乾,乾了又濕,要是在病中受寒,可不是說著玩的。不得已佐助只好掀起被單為她更衣,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篷鬆得不像話,她的內衣被他撕成破布,春光稍稍從大開的領口處外洩,想到她跑回家時也許被別人看到胸前的風光,黑眸裡不禁迸出一絲冷冽的光芒,像是收藏己久的珍品被人覬覦,心中一陣不爽。

 

他吁了口氣,視線不敢稍稍離開她,心想醫忍真是一個了不得的職業,原來照顧病人是這麼困難又耗費心力的一件事,他寧可出十次S級任務,也不願意當一天醫忍。他整夜沒合過眼,就怕她燒得更厲害,或者肚子餓了想吃什麼,也可以給她打點打點。

 

他對女孩子家的心思不怎麼了解,但也不至於遲鈍到將她抱到木葉醫院去。要是他這麼做,她鐵定會氣得七竅生煙,他不想再給她更多推開他的理由了。

 

俊臉上露出一抹深思的表情,拇指揩過那雙不住囈語的唇瓣,她什麼時候才願意像從前那樣對他綻笑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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