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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「根據已知的情報,也就是靜音的供詞,我們假設佐助和鼬不是兇手,靜音和一干證人很可能因為看到滿地的屍首,而存活者只有他們二人,才會將他們誤認為兇手。當然這只是假設,靜音其實有清楚說出她看見行兇的過程」

     「那麼……佐助和鼬既然沒有殺人,為何不向大家解釋?」鳴人雙手托著頭,眉頭打結地問。

     嗚﹗他最討厭分析什麼的了﹗

     「不知道,也許當時的情況不容許他們解釋,也許……他們真的殺了人。總之他們認為逃走是當時最好的選擇。」

     「不可能﹗」小櫻霍地站了起來,皺眉盯著佐井看。

     「只是假設而已。」佐井灼灼的目光落在小櫻身上,緩緩道﹕「假若他們真的殺了人,醜女有什麼打算?」

     他對佐助並沒有鳴人和小櫻那麼深刻的感情。他只相信客觀因素,也就是人證和物證,這兩樣東西有助他接近真相,萬試萬靈。

     很遺憾,現時他得出的結論是佐助和鼬真的殺了人,而離開木葉的舉動純粹是畏罪潛逃。面對一臉擔憂的小櫻,他卻無法道出這個結論。

     「佐助君不會這樣做的。」小櫻握緊雙拳,那顆深信佐助的心仍無半絲動搖。可是……正如鳴人所說,假如佐助和鼬沒有殺人,為何不留下來解釋,反而離開木葉?

     這時街角處響起一陣喧鬧聲,數十名忍者忙進忙出,擔任指揮的正是寧次。

     鳴人急驚風似的衝上前,問道﹕「寧次,發生什麼事?」

     「這是機密。」寧次淡淡的道。

     「我們是朋友,哪有什麼機密不機密的?來吧﹗快點告訴我。」鳴人摟著一臉漠然的寧次的肩,笑嘻嘻地道。

     寧次冰冷的視線落到一臉憔悴的小櫻身上,淡淡道﹕「反正此事早晚會傳遍整個木葉,告訴你們也無妨。」

     「到底怎麼了?」鳴人急道。

     「鼬重新加入曉……」寧次凝視小櫻血色盡褪的小臉,白眸泛起微不可察的波動,道﹕「不單是鼬,就連佐助也加入了曉。」

     「什……麼?」小櫻臉色一變,一個踉蹌,險些跌倒地上。

     鳴人連忙扶住小櫻,怒道﹕「寧次,你在胡說什麼?佐助怎麼可能會加入曉?你快點收回這句話,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﹗」

     「就算你擊倒木葉所有人,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。」寧次冷冷道﹕「這事已得到雷之國的雲忍證實,佐助和鼬企圖捕捉八尾,最後因雷影的介入無功而還。曉的下一個目標極有可能是木葉,以及鳴人你。」

     「我不相信﹗」鳴人哇哇大叫。

     「我也不相信。」小櫻輕聲道。

     「小櫻,妳是木葉的忍者,必須忠於木葉,不可感情用事。」寧次深深地看了小櫻一眼,語重深長地道﹕「鹿丸在作戰會議中提過只要盯緊妳,就能找到佐助。可是比誰都要精明的鹿丸這次難得地失算了。七天過去,佐助並沒有試圖聯繫妳。這說明他已拋下木葉,拋下同伴,連妳也不例外。」

     「不可能。」小櫻瞬也不瞬地迎視寧次犀利冰冷的目光,淡淡道﹕「若連自己的未婚夫都不能相信,我不曉得還可以相信什麼。不管怎樣,我都會證實佐助君沒有殺人,更沒有加入曉。」

     深邃的白眸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,寧次低聲道﹕「我也希望妳是對的。至少……我希望他沒有拋下妳。」

     沒有人發現一向冷靜的寧次說出最後一句時,語氣滲雜了一抹淡淡的苦澀。

     「佐助絕不會拋下小櫻不管,這點你可以放心。」鳴人氣沖沖地道。

     「希望妳沒有被人利用,否則木葉和鳴人都會陷入危機之中。當妳發現真相時,只怕已一發不可收拾了。」

     寧次丟下這幾句話,便看也不看小櫻等人,重新投入工作之中。

 

     鼬和佐助不知所蹤,更成了木葉的頭號通緝犯,滿懷擔憂的小櫻這一夜也是無法成眠,定定地凝視著漆黑一片的夜空,那些燦爛的星子總讓她想起那雙藏在冷酷眸子裡的點點暖光……佐助君,你在哪裡?

     忽然,夜空迸發出一絲火光,伴隨而來的是刺鼻的煙硝味。

     她心中一凜,一躍下床,穿窗而出。這是訊號彈的光芒,莫非是敵襲?

     她暗暗慶幸父母不在木葉,全速往火光閃起的方向奔去。

     小櫻躲在濃密的草叢裡,打算先探聽敵人的虛實,回頭再向綱手報告。

     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在暗夜裡響起,規律得讓人心寒。

不一會,無數身穿火雲袍的黑影逐漸逼近,就著微弱的星光,小櫻清楚地瞧見這些人死氣沉沉的表情。這些人面無表情,臉上更無半絲血色,顯然並非活人,連一向膽大的她看到這隊僵屍軍團,也不禁心底發毛。

     人數大約在一百左右,身穿火雲袍,臉上的表情古怪,不像活人。

     小櫻收集到足夠的情報,正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現場,一把詭異的男聲倏地響起——

     「還好兩位對木葉的守備佈置瞭如指掌,不然這次攻打木葉也不會如此順利。兩位如此盡心盡力,斑大人還要派我前來監視,只怕是過慮了。看來我可以放心將這隊軍團交給兩位指揮了。」

     說話的是個被兩片刺葉包圍住的怪人,中間露出的身體半黑半白,似乎便是鳴人口中的絕。

     碧眸燃起灼灼的怒焰,小櫻握緊拳,聽絕的語氣,木葉似乎出了內奸。

     「少廢話。可以開始了沒有?我只想盡快完成任務。」

     這聲音……不可能﹗

     淡淡的月光映照在黑袍男子身上,那人一頭黑髮,五官完美得無可挑剔,一雙眸子閃著冷冽的寒光,微抿的薄唇透出一股傲氣,不是佐助是誰?

     他身上穿的是火雲袍,身側站著一臉沉靜的鼬,也是一身火雲袍。

     小櫻渾身一震,掩住快要到口的驚呼,激動之下竟忘了隱藏查克拉。

     這股奇異的查克拉波動驚動了佐助一干人等,小櫻只覺眼前一花,絕已來到她面前,不懷好意地笑道﹕「好漂亮的小姑娘,只可惜妳聽到不該聽的話,我只好送妳下地獄去了。」

     小櫻還沒來得及反應,一股鋒銳的查克拉撲面而來,似要硬生生將她的頭顱一分為二——

     一道森冷的劍光劃破了絕那股充滿侵略性的查克拉,下一秒,失去意識的小櫻已落入佐助懷中。

     「她,不是你能動的人。」佐助語氣冷如千年寒冰,抱著小櫻的動作卻十分溫柔。「別忘了我和斑說好的條件。」

     「原來這位小姑娘就是你的未婚妻,失禮了﹗保證下不為例。」兩片刺葉誇張地搖晃著,絕笑著道歉。「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,這下可以毫無顧忌地展開掃蕩行動了。」

     「香磷,妳和水月重吾留在這裡。」佐助凝視著小櫻蒼白的小臉,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神色,將她交給身後的香磷。「看好她,別讓她受傷。」

     「放心,我會好好照顧她的。」香磷從佐助手中接過昏睡過去的小櫻,心中暗嘆口氣,能保護她的身體不受傷,不代表心也不會受傷啊﹗

 

     長年的訓練讓小櫻在醒來的一刻便進入戒備狀態。她將眼睛睜開一線,暗暗觀察著四周的環境。

     「水月和重吾上輩子是烏龜嗎?找點水都找這麼久。」香磷一邊喃喃自語,一邊細心地為小櫻披上衣服。「天氣這麼冷,可別感冒了。要是害妳生病,佐助鐵定饒不了我……」

     小櫻暗暗說了句對不起,驀地睜開眼,出其不意地抓住香磷的手,一個翻身,一記手刀劈在香磷後頸上,香磷哼都沒哼一聲便昏了過去。

     小櫻輕輕地將香磷放在地上,定了定神,走向村子的方向,眼前的景像使她剎那間如墮冰窟,遍體生寒。

     翻騰的熱氣撲面而來,滾滾濃煙直衝天際,火光將黑夜映紅了一片,驟眼看去,整個木葉彷彿被烈焰吞噬了。

     小櫻不顧一切地衝進忍村之中,走了沒幾步,便雙腿一軟跪倒地上。

     遍地屍骨殘骸,地上被血染成一片刺目的紅,她閉上眼定了定神,勉力站了起來。她不敢細看地上的屍身,深恐那會是鳴人、佐井、卡卡西或是井野的臉。

     一張張臉孔,有認識的,有不認識的。白天還生氣勃勃,如今卻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。濃烈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之中,小櫻的心一陣痙攣,胃裡不住翻騰,差點吐了出來。

     這一路上,她已數不清看過多少具屍首,感覺也漸漸變得麻木,只是強逼自己不斷向前走。身邊的建築物破落不堪,早已不復原貌,她憑著記憶摸索著,終於來到火影辦公樓。

     「啊——」

     一聲慘叫在靜夜裡響起,一股莫名的恐懼攫住了小櫻的心,她邊大叫邊拔腿衝了進去。

     「師傅﹗」她走得太急,一不小心摔在地上,整個人在地上滾了一圈,臉頰、手臂和膝頭都擦傷了。

     小櫻緊張得忘了痛楚,看也不看溢血的傷口,便衝進火場之中。

     她沒看見綱手,只看見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的冰冷俊臉,以及他手中那柄染血的草雉。

鮮紅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,那輕微的聲響幾乎震碎了小櫻的耳膜。

     「師傅……師傅,妳在哪裡?」

     佐助聽見小櫻的聲音,握劍的手微微一顫,紅眸瞥見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,臉色不禁微沉。

     香磷他們怎麼搞的?不是要他們看好她的嗎?想到她一路走來看到的景象,佐助眸底閃過一抹憂色,而他微細的表情變化並未逃過絕的眼睛。

     「這不是你的未婚妻嗎?她好像受到很大打擊似的,可憐的女孩﹗」絕若無其事地笑道﹕「你不安慰安慰她?」

     「住口。」佐助冷冷地瞪了絕一眼。

     「好無情的男人﹗」絕走到小櫻身旁,故作親切地道﹕「小姑娘,看來妳所托非人了。還好遇上我,我會幫妳的。妳想知道師傅在哪對不對?要不要我告訴妳?」

     小櫻一臉茫然的抬頭看著絕,碧眸中閃過一絲期盼的光芒。

     「住口。離她遠一點,不然我要你後悔。」幽深的紅眸寒光一閃,佐助一字一頓地道。

     「這麼兇幹嘛?」絕搖著頭,溫柔地道﹕「小姑娘,妳師傅就在裡面。」

     小櫻循著絕的指尖看去,眼中的期盼頓時轉化成絕望,原來發白的臉色更是蒼白如紙。

     「師傅﹗」她崩潰地大喊一聲,不顧一切地衝向火堆。

     佐助俊眉一擰,閃身來到小櫻面前,她狂喊一聲,蓄滿查克拉的一拳毫不留情地轟向他。

紅眸中的六芒星一閃,佐助輕鬆化解小櫻用盡全力的一擊。小櫻只覺一陣天旋地轉,身子一軟,便倒在佐助懷中。

     看著她慘白的臉色,佐助的心重重一擰,將她緊緊地護在懷中。

     這時,正得意洋洋地笑著的絕並沒有注意到佐助眼中一閃即逝的濃烈殺機。

 

     「恭賀斑大人初戰報捷。」絕埋在兩邊刺葉中的身體微微一躬。

     「這是你和鼬、佐助的功勞,你們的表現很出色。」一名戴著螺旋面具,身穿火雲袍,眸中閃著陰暗色彩的男人笑道﹕「有鼬和佐助加盟,再加上穢土轉生的屍人軍團,征服五大國將不再是夢想。不久之後,這世界就會掌握在我手中,也就是宇智波一族手中。」

     「預祝斑大人成為新世界的神。」絕笑道。

     斑的目光出其不意地越過佐助和鼬,落在香磷懷中的小櫻身上,眼底閃過一抹深思之色。「這女孩就是綱手的弟子,木葉的醫忍春野櫻?」

     「是的。」佐助感覺到斑詭異的目光,轉頭吩咐香磷﹕「香磷,妳先退下。」

     香磷點頭答應,正想抱著小櫻離去,卻被斑叫住了。

     「等一下,我想跟這女孩說話。」

     斑的眸子紅芒一閃,小櫻呻吟一聲,從昏迷中清醒過來。

     想起昏迷前的事,小櫻不安地打量著四周,當看到宇智波兄弟時,碧眸閃過一抹狂怒之色,雙手緊握成拳,指節格格作響。

     一個是她深愛的未婚夫,一個是她視若親兄的大哥哥。她作夢也想不到這兩人會跟曉勾結,毀掉木葉﹗師傅、鳴人和大家到底怎麼了?要是他們遭遇不測,她絕不會放過宇智波兄弟。

     「春野櫻?」一把深沉的男聲響起,打斷了小櫻的思緒。

     「我是曉的首領,宇智波斑。」斑對上小櫻充滿防備的眼神,緩緩道﹕「妳對同伴們的消息很感興趣吧?絕,你來報告一下。」

     宇智波斑?這個給人強大壓迫感的男人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?宇智波一族不是只有佐助和鼬兩個倖存者嗎?

     一聽他說及木葉同伴的消息,小櫻不再思考有關斑的身份問題,整副心神全放在絕身上。

     「相信小姑娘也看到了。多得佐助和鼬,木葉差不多全毀了。九尾在卡卡西等上忍掩護下撤離木葉,不知去向。至於火影綱手……」絕有趣的目光在冷靜的佐助和焦急的小櫻之間來回穿梭著,「已死在佐助手中。」

     師傅……死了?小櫻腦海一片空白,茫然呆立當場。

     「屍首呢?」斑看著絕的目光帶著威嚴。「我說過一定要看到綱手的屍首。」

     「當時戰況激烈,綱手在激戰中被佐助一劍刺中,掉進火海之中,已燒成灰燼。」絕掏出一條項鍊,恭敬地遞給斑。「這是綱手的項鍊,請斑大人過目。」

     看到綱手從不離身的項鍊,小櫻回過神來,徹底絕望了。這條項鍊之於綱手比性命更重要。只要她活著一天,就絕不會讓項鍊離身。

     零碎的回憶紛至沓來,綱手魅力十足的笑容、生氣起來的嚴肅表情、賭博輸掉時那咬牙切齒的表情……每個畫面都狠狠撕扯著小櫻的心。

     想起拜師那天,師傅說她有捨身的精神,將來一定會是個出色的醫忍。

     想起師傅如何傳授她醫療忍術、蠻力,以及那永不言敗的精神。

     想起師傅總是以關懷的眼神看她,比誰都更希望她能得到幸福。

     這一切,都給毀了。

     晶瑩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,小櫻轉頭看著佐助,碧色的眸子裡滿是傷痛與絕望。

     她拔出苦無,噙著淚衝向佐助。「宇智波佐助,我要殺了你﹗」

     此刻小櫻身上散發出一股狂亂的殺氣,讓人絕不懷疑她會殺掉自己的夫婚夫——假若她做得到的話。

     黑眸裡閃過一抹晦暗的光芒,佐助看著小櫻迅速移近,竟是不閃不避。

     斑和絕很有默契地按兵不動,好像佐助是生是死無關重要,絕的眸裡甚至閃起等著看戲的有趣光芒。

     當苦無快要刺中佐助那一刻,小櫻感覺到肩膀被一隻修長的手抓住,然後身體一陣虛軟,彷彿全身的氣力都被抽乾了。

     「噹」的一聲,苦無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 「這兒不是妳可以撒野的地方。」鼬的嗓音在小櫻耳畔淡然響起。

     「宇智波鼬,我不會放過你﹗」

小櫻一咬牙,正想給鼬重重一拳時,卻驚懼地發現自己渾身虛軟無力,連提起指尖也很困難,更別說提煉查克拉了。

     「我在妳身上施了封印之術,封印了妳身上的查克拉。別說要殺人,妳如今連一頭撞死的力氣也沒有。」黑眸宛如一泓止水,鼬淡淡的道﹕「妳是階下之囚,佐助不殺妳,是妳的運氣。妳若不識好歹傷了佐助,我可不會手下留情。」

     小櫻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個總是對她溫和微笑的男人,她從沒想過他會用這種冰冷無情的眼神看她。

    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?不過是幾天而已,不單她的世界,連木葉的世界也被徹底顛覆了。這全是她的錯,若不是她,師傅就不會……

碧眸閃過一抹堅定的光芒,她用盡全身的意志力命令自己站起來,下定決心即使死在這兒,也要跟這幾個木葉的頭號敵人對抗到底。

     「春野櫻,何必急著尋死呢?」斑若無其事地道﹕「我要佐助滅了木葉,他只提出一個條件,就是不能傷害妳。他待妳情深義重,妳何必想著木葉的同伴?這世界早晚會落入宇智波一族的手中,佐助前途無可限量,留在他身邊,妳將不會只是個普通醫忍。」

     「我只知道捨棄同伴的人連垃圾也不如﹗這兒已有兩件大型垃圾,沒必要再增加一件吧?一個普通醫忍,總比兩個滅絕人性的S級叛忍強吧?」小櫻冷笑道﹕「我不怕死。木葉的忍者,沒一個是貪生怕死的懦夫。」

     「誰背叛誰,妳又知道多少了?」斑搖了搖頭。「木葉對宇智波一族的迫害才是背叛。若沒有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和強大戰力,又哪來今天的火之國,又哪來的火影?可恨的木葉高層在徹底利用我族後,因害怕我族戰力太強,對領導火之國的千手一族造成威脅,居然下達滅絕我族的指令。妳說到底是誰背叛誰?今天我們所做的一切,只是讓罪有應得的木葉付出代價而已。木葉的所有人,尤其是千手一族的火影綱手,必須為木葉的腐敗贖罪。」

     「你說這麼多,無非是粉飾自己的野心。」小櫻冷冷地道﹕「你只是不甘自己擁有這麼強大的實力,卻要屈居人下。早有背叛之心的不是木葉,而是你。」

     什麼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恩怨她不懂,也沒那個心情弄懂。她只知道師傅對佐助和鼬極為寬厚,不單不追究佐助曾離開忍村,甚至治癒了鼬的重病,他們又是怎麼回報師傅的?

     斑所求的並不是宇智波一族的公道,而是他那勃然的野心。連她都看出來了,精明敏銳如佐助,又怎會不懂?

     復仇,又是復仇。

     復仇再次蒙蔽了佐助的雙眼。

     她只覺得好笑,佐助到底要為這兩個字再錯多少次才會醒覺?

     「佐助,我答應過不殺春野櫻,就會信守承諾,但只限於她是你聽話的未婚妻。」斑微沉的語氣帶著警告﹕「看好你的小貓,別讓她四處亂抓。」

     佐助不語,垂眸歛去自己的情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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