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歲(41)

 

櫻支起身,拿起枕頭再次往卡卡西臉上招呼。她跨坐在他腰間,並沒有意識到女上男下的姿勢有多曖昧。經過剛剛的糾纏,睡袍的下擺向上捲起了些,露出兩條白皙粉嫩的大腿,屁股正正抵在那要命的部位。

 

本來以卡卡西的身手,就算被櫻搶得先機,也不至於無力還擊,可是少女柔軟的身軀就這樣坐在他身上,頓時有力難施。

 

卡卡西覺得渾身都熱了起來,深呼吸了下,緩下嗓音道﹕「乖,別玩了。」

 

怪只能怪卡卡西做人太不老實,櫻以為他要使詐,自然不理他,手起枕落,扁得更是起勁。

 

動來動去的小屁股隔著薄薄的布料磨蹭著他,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溫熱和柔軟。

 

卡卡西搶在自己化身為野獸的前一刻反客為主,櫻眼前一花,已被他反壓在身下。

 

巨大的陰影籠罩下來,逆光之中看不清卡卡西的表情,只聽得見輕微的喘息聲。櫻心想老師果然老了,玩這麼一會就累了?

 

卡卡西沒有說話,只是密密實實的將櫻覆壓在身下。櫻納悶他怎麼還不起來,眨了眨眼道﹕「老師,我投降了。」

 

這是投降能解決的嗎?

 

看著女孩純真的表情,卡卡西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挫敗感,把臉埋在她頰邊,嗅著她身上清新的沐浴乳味道,悶聲道﹕「別動,一會就好了。」

 

十六歲還小,要結婚等到十八歲比較合適,生孩子最好是二十歲以後。再說丫頭的身體還沒完全成熟,不論為妻為母都言之過早。理智上卡卡西知道她對情欲之事保持懵懂是最好不過,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,起初單純抱著她就滿足了,慢慢的他卻不能自控的想要更多。

 

「你好重。」櫻被卡卡西壓得透不過氣來,邊抱怨邊推著他。

 

他一動不動,她推了又推,忽然發現男人的身體摸起來堅硬又光滑,跟她的完全不一樣。

 

柔若無骨的手沿著男人剛硬有力的線條遊移著,卡卡西渾身一僵,猛地抓住她的手。

 

「真小氣,又不是沒摸過。」

 

這無關小氣不小氣吧?卡卡西有些後悔上床前把上衣脫了。見她噘著唇一臉不樂意,他輕嘆了口氣,捉住她的手放在胸前,道﹕「只可以摸一下。」他的自制力還算不錯,丫頭要摸就讓她摸好了,反正不管怎樣他都會守住最後防線。

 

幾分鐘之後,卡卡西就後悔了,人果然不能高估自己。

 

櫻好奇地左摸右探,把他當成是醫院裡的人體模型,而他比起模型的標準體格要強壯一些,觸感也更好。研究了一會,她有了些心得,發現每當手滑過某一點時,掌下的肌肉總會微微抽搐,越來越熱。她嘖嘖稱奇,曲起手指輕輕彈弄著他胸前的突起。

 

卡卡西渾身一顫,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,苦苦壓抑的欲望迫不及待地找尋發洩的出口。

 

 

十六歲(42)

 

修長的手移到睡袍的釦子上,三兩下便解開了幾顆鈕釦,此刻他有點感謝這件前釦式的睡袍,不然只怕他已忍不住撕了它。

 

她睡覺時並沒有穿內衣的習慣,隨著衣襟散開,瑩白如玉的肌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。

 

雪白的隆起比十四歲時長大了不小,頂端嵌著兩枚小巧可愛的花蕾,介乎於青澀與成熟之間的身體帶著一股獨特的韻味,既純真又魅惑,卡卡西發現自己的目光無法自她身上移開。

 

平靜如止水的異色雙瞳爆起了異樣的火花,他握住眼前的美好,嬌小的胸部正是他能一手掌握的尺寸。

 

不用看也知道她徹底驚呆了,奈何他有心無力,沒法在這要命的時刻分心安撫她。

 

櫻震驚地睜大眼,看著卡卡西低頭輕輕吸吮她白皙的脖子,那跟平常帶著疼惜的吻並不樣,多了點急切和渴求。一股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覺在身上流竄著,她不禁驚喘出聲,心慌地伸手推他。

 

卡卡西騰出一手制住她,在她的頸間烙下一個個印記,溫熱的唇逐寸向下移,含住了粉色的頂端。

 

她重重地一抖,無意識地搖著頭,抗拒著這突來的親密,卻又矛盾的想要更多。纖細的手臂自發性地環住他脖子,帶著無言的鼓勵。他眸色一沉,手探進睡袍內無處不到的遊移著。

 

櫻色的髮如絲緞般散開,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,宛如一朵半合的花。

 

那種單純想要珍惜她,將她納入羽翼之下的感情產生了微妙的變化。他想將這朵花捧在掌上呵護,同時也想緊緊地捏在手心裡,讓她只為他一人綻放。

 

看著卡卡西映著深沉渴望的眼神,櫻滿臉通紅,一陣心驚。她總算確定他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。他的吻弄得她心亂如麻,一股陌生的情潮襲來,折騰得她直想哭。

 

「老師,不要……」

 

她的嗓音帶著微微的哽咽,卡卡西微微一顫,閉了閉眼,深深吸了口氣。抬頭的剎那,眼瞳已回復清明,流露出女孩熟悉的溫柔之色。

 

卡卡西撐起身,扣上睡袍的釦子,親了親她的唇,輕聲道﹕「不怕。」

 

她將臉埋進他胸前,尋求著他的撫慰。他輕拍著她的背哄著她,經歷了剛剛的衝擊,不久她便沉沉睡去。

 

卡卡西鬆了口氣,為她蓋好被子,苦笑著起身走往浴室。

 

 

十六歲(43)

 

長長的睫毛如扇子般輕掩著碧瞳,白皙的頰上透著淺淺的粉紅,稚氣未脫的睡容讓她看起來似乎比實際年齡還要小。視線不經意掃過隨著均勻呼吸上下起伏的胸部,卡卡西腦海裡隨即浮起昨夜的美好風光,呼吸不由一緊。

 

他定了定神,把視線移開,眸裡浮起一抹迷惑之色。

 

怎麼看都是個半大的孩子而已……莫非男人真的是受下半身支配的動物?昨夜那種想要將誰完全佔有的衝動,即便在青春期也不曾經歷過。仔細思考了下,他隱約記得自己曾在抱著負傷的她的時候感受過類似的衝動。

 

她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,他比她年長十多歲,該寵著她護著她,而不是誘拐她。

 

明明一切已掌握在他手裡,在向著預定的方向發展,忽然偏離了軌道,他莫名的感到有點煩躁。

 

「老師起得好早。」

 

櫻髮女孩坐起身,揉眼看著卡卡西,臉上滿是睏意。

 

卡卡西洗了冷水浴後就沒再上床,只是坐在椅子上瞇了一會,這話他當然不會對她說。櫻難得捕捉到卡卡西迷惑的表情,童心一起,蹦跳著來到他面前,在他頰上印上一吻,笑著道﹕「早上好。」他會被她嚇一跳吧?

 

大膽獻吻之後,她又有點後悔,他會不會取笑她?身體仍殘留著他柔軟唇瓣印下的溫熱觸感,她只覺臉上發燒,一顆心提了起來,生怕他會說些讓人難為情的話。

 

卡卡西微微一怔,笑了笑,在她腦袋瓜上揉了揉,道﹕「早上好。」

 

櫻有點失望,比起摸腦袋瓜這種大人哄小孩的方式,她更期待他抱抱她,或是親吻她。

 

沒有理會她臉上顯而易見的失落,卡卡西轉身走進浴室梳洗。他在飯桌上淡淡地吃著早餐,沒說半句逗她的話,出門前也沒像平常那樣抱抱她。

 

櫻有點疑惑,老師看起來怪怪的,莫非病還沒好?

 

她伸手探上他的額,卻被他抓住。他低頭看著她,微笑道﹕「病都好了,別擔心。妳多睡會兒吧。」

 

櫻搖了搖頭,道﹕「我今天沒有工作,想去神社一趟。」

 

她已有好幾年沒去拜拜了。一般她想去祈願,就是心有憂慮無法排解的時候。卡卡西猜到她在擔心什麼,心裡一陣柔軟,「我陪妳去。」

 

碧瞳裡流露出一抹喜色,可櫻故意板起臉道﹕「老師該不會是想偷懶吧?」

 

「被看穿了?」卡卡西沒有拆穿她幾乎彎起的嘴角,疼愛地揉了揉她的髮,「要不要去?再不出門就來不及了,下午我還要工作呢。」

 

「當然要﹗」她急急地穿鞋,拉著他出門。

 

卡卡西笑看著喜形於色的櫻髮女孩,紊亂的心緒平靜了些。

 

果然,像這樣將她輕輕捧在手心呵護,才是他該做的。

 

 

十六歲(44)

 

由於沒有慶典也不是假日,比起櫻和卡卡西從前見識過的門庭若市,神社四周行人稀稀落落,顯得有點冷清。

 

卡卡西已記不起有多久沒獨自外出了。木葉局勢不穩,敵人多不勝數,身為火影的他毫無疑問是首要暗殺目標。即便是去一趟神社,也得先跟靜音打招呼。雖然這是小女友期待已久的初次約會,他也不得不同意靜音的提議,帶上兩個名為保鑣的電燈泡。

 

有佐井和鹿丸隨行,遇上突發狀況也多一分助力。他獨自一人無所謂,帶上丫頭的話,守備就要做到滴水不漏。再說他的一舉一動恐怕都落在根或是別的敵人眼裡,孤男寡女的,要是引起任何臆測,他都禁受不起。

 

卡卡西沒法當著鹿丸和佐井面前解釋這些,倒是丫頭朝他眨了眨眼表示了解。

 

黑瞳裡閃過一抹笑意,卡卡西看著被陽光染紅了半截的櫻髮女孩,想起上回結伴同來,她的身高還沒到他胸膛,看到賣三色丸子的攤子,便猛搖著他的衣袖撒嬌。他幾乎蹲下身才能與她平視,邊逗著她說吃多了丸子會掉牙,邊認命地掏錢請客。

 

才過了幾年,他就從被火影壓榨的閒散上忍,變成被整個木葉壓榨的七代目。身邊的女孩本是他的學生,如今卻成了他的戀人,再過一兩年還會冠上他的姓氏。多年以後,也會像現在這樣,在陽光下同行,那時候大概可以牽手了。

 

「老師待會要誠心點,別帶小黃書進去,不然神明會懲罰你的。」

 

「嘛,該擔心的是那些使用暴力的孩子吧。」

 

卡卡西邊動嘴邊拾級而上,僅露在外的死魚眼翻了翻,沒有半點火影應有的風範。鹿丸和佐井倒是司空見慣,木葉裡誰都知道現任火影平常看起來是個懶散隨性的大叔,認真起來卻能一肩能擔起半邊天。

 

鹿丸和佐井在神社外待著,櫻在裡面誠心地許願,撫摸著據說可以實現願望的靈石。

 

卡卡西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「許了什麼願?」

 

「反正不是買到《親熱天堂》特別版那程度的願望。」她輕輕哼了一聲。

 

深邃的黑瞳如月牙般彎起,以為她不說他就不知道她許了什麼願?她的小心思有哪一次瞞得過他?

 

他用腳趾頭也猜得到她在祈求他平安。

 

櫻拉著卡卡西去抽紙簽,結果卻讓她直皺眉。

 

「大吉不是挺好麼?」

 

他懂什麼?她抽什麼都無所謂,他才是那個必須抽到大吉的人。

 

櫻瞪著抽到大兇還一臉無所謂的卡卡西,抽走他手中的紙簽,把自己那張大吉硬塞進他的手心裡。

 

看著一溜煙跑開的櫻髮女孩,卡卡西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。一張紙簽而已,也值得她這麼著緊?

 

卡卡西勾了勾唇,把紙簽放進褲兜裡。

 

 

十六歲(45)

 

逗留了約一小時,解答了佐井一連串關於神社的疑問之後,無事可做的鹿丸習慣性的觀察著身邊的人,卡卡西一臉無所謂的笑著,反而是他的女學生又是祈願又是摸石的,聰明如鹿丸自然想通了此行不是火影的主意。

 

女人真麻煩。

 

頂上的陽光被遮了大截,呵欠打到一半,鹿丸的眼神由悠閒一轉為警惕。

 

這兩人是什麼時候來到他面前的?

 

兩名戴著貓臉面具,穿著灰色保護服的男子逆光而立。走在前面的那名暗部朝鹿丸道﹕「邊境出了突發情況,我倆奉長老之命,請七代目過去商議。」

 

鹿丸還沒來得及回答,卡卡西已從神社中步出,身後跟著櫻和佐井。

 

「七代目。」兩名暗部見狀,朝卡卡西彎腰施禮。

 

卡卡西的視線越過說話的那名暗部,落在另一名沉默不語的暗部身上。他的姿勢堪稱完美,卻隱隱透出一股桀驁不馴的味道,這氣質不該出現在一個久經訓練的暗部身上。

 

這不是長老第一次通過暗部請他,可是此趟參拜神社算是臨時起意,長老根本不可能在兩小時內知情並授意暗部尋他,那就只剩這兩人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唯一可能性了。

 

自他當上火影之後,雖然跟蹤他的人猛增,可會如此平靜出現在他面前的可謂絕無僅有。如果這兩位假暗部裡有他所想的那人,那麼也不失為一個機會,甚至是為櫻、鳴人以及整個木葉斷絕後患的良機。

 

看穿這是陷阱,卡卡西反而越加冷靜,表面上不動聲色,淡淡一笑道﹕「勞煩兩位帶路。」他轉身看著櫻,道﹕「櫻,妳先回……」

 

「老師,靜音師姐叫我跟著你。」她笑著打斷他。

 

卡卡西從她的眼神中讀到同樣的懷疑之色,更確定了其中一位假暗部的身份。再叫她回去就著跡了,說不定會被這兩名假暗部瞧出端倪。

 

櫻回卡卡西一個眼神,示意他不用擔心。

 

一行六人離開神社範圍,走進了無人跡的森林裡。櫻忽地止住腳步,朝那名沉默的暗部叫道﹕「佐助君。」

 

那名暗部頓住腳步,緩緩轉過身來,脫下貓臉面具,露出飛揚的黑髮和冷峻的臉龐。另一名暗部也跟著脫去面具,那是櫻不曾見過的橙髮男子。

 

佐井和鹿丸難掩驚訝之色,卡卡西神色不變,櫻身形一閃,瞬間已來到卡卡西等三人前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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