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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

 

當天晚上,佐助看著已換上睡衣打算上床睡覺的妻子,跟著躺上床,揉了揉她的髮,「櫻,要不妳在這裡待上一周就回去吧?」

聽起來是商量的口吻,但深悉他脾氣的櫻知道他已經下了決定。

她暗叫不好,坐起身看著佐助,皺眉道﹕「我有整整一個月的休假,為什麼要這麼快回去?」

佐助坐起身與櫻平視,語帶安撫地道﹕「如妳所見,這裡一片荒蕪,生活起居上有諸多不便,我又抽不出時間陪妳,還不如早點回木葉去,我也安心一些。」

跟木葉相比,這裡的確相當落後,但她也不是驕生慣養的大小姐,又有什麼不便了?

「佐助君,我也是忍者,在戰場上尚且來去自如,田之國的環境難道還能比戰場更糟糕?你沒時間陪我也沒關係,我可以自己打發時間。」

佐助輕嘆了口氣,「這跟妳的忍者身分無關,我只是想讓妳過得更好。」她能不能適應不是重點,他只是想讓她過得更好,既然可以待在生活條件更好的木葉,又何必在這裡捱苦?

「對佐助君來說,怎樣才是『更好』?」

「至少可以讓妳睡在一個溫暖的房間,嘴饞時隨時都可以吃一碗紅豆丸子湯。」他緊緊握著她冰涼的手,這裡的氣溫比木葉更低,卻連暖氣設備都沒有,她又這麼怕冷,他實在不忍讓她留下來受苦。

「這些的確都很重要,但比起待在一個溫暖舒適的地方,比起嘴饞時隨時可以來一碗紅豆丸子湯,我更加想待在你身邊。」她伸臂緊緊抱住他,在感受到他體溫的這一刻,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想念他。

佐助又何嘗願意和她分開?不過他已經選擇了追尋理想,而櫻也無條件地支持他,在田之國的一切步上軌道,能夠給她跟木葉差不多的生活條件前,他都不想讓她留下,就如同她獻上了全部的愛和包容那樣,他也想給她最好的一切。

下午那個纏綿的吻在敲門聲下被迫終止,此刻溫香軟玉抱滿懷,佐助不禁回想到那一吻,身體隨即燥熱起來,距兩人上次緊緊交纏已有整整一個月,他那雙素來清冷的黑瞳染上了點點情欲,一把握住妻子的腰,把她輕輕放在床上。

感覺到丈夫結實的身軀壓了上來,櫻待要說些什麼,小嘴已經被堵住了,再也說不出話來。

男人的動作帶了幾分急切,當感受到從他身體傳來的熱力,她知道這不是一個吻就能了事的。

她被吻得暈頭轉向,當感覺到他火熱的大掌鑽進睡衣下沿,肆意輕撫她的腹部,她嚇得差點驚叫出聲。

現在她身體裡多了一個小生命,在身體狀況穩定下來之前,都不能做這種事。

兩人的身軀緊緊相貼,佐助隨即感受到她的異樣,他停下探索的動作,捧起她的臉,「櫻,怎麼了?」

「我……」

她本該順勢說出懷孕的事,但想到他連讓她多待幾天都不願意,要是說出自己懷孕了,說不定明天一早便會被打包帶回木葉,而且……她無法預計他的反應,他會因為這事而高興,還是會認為這寶寶來得太早?

她不想在他臉上看見哪怕一絲一毫的失落或是不樂意。

孕婦都是這樣疑神疑鬼,患得患失的嗎?她向來藏不住話,懷孕後卻變得這般別扭,連她都忍不住想賞自己一拳了。

「妳怎麼了?」佐助見她發呆,伸指輕戳了下她的額。

她靈光一閃,輕輕推了佐助一下,紅著臉道﹕「又沒有那個,不行啦。」

佐助沉吟了下,才弄懂了她的意思,都已為人婦一年有多了,怎麼說起保險套還會臉紅?

他低笑一聲,在她泛紅的臉頰上印下一吻,「妳等我一下,我去找水月。」

櫻急忙拉住他手臂,不讓他起床,「你要是找水月借那東西,他不就知道我們要……不行啦﹗」她這回是真的急了,沒想到佐助竟然想找水月借這種東西,要是真的借了回來,她以後哪有臉面對水月和香磷?

「我們是夫妻,做這種事不是很平常嗎?」他摸了摸她的髮,只覺得妻子害羞的模樣十分可愛。

「我走了好多路,已經很累了。」她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。

佐助仔細端詳著她的臉,見她的確比一個月前要瘦了些,也憔悴了些,天人交戰了一會,他嘆了口氣,躺回她身邊,輕咬住她小巧的耳垂,「那妳下次要好好補償我。」

低沉的嗓音還殘留著情欲,櫻渾身微微一顫,只能含糊其詞,同時暗暗吁了口氣,總算是逃過一劫了。

她背轉身子,不敢再面對佐助,簡直欲哭無淚。

對不起,佐助君,下次也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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